从医院回来,杨扬去看了看信箱,一大堆的收费票据单里,有封普通的信,那信封给人极遥远的感觉,翻过封面,一看,是妈妈的信!不是前两天还打过电话吗?怎么来信了?
杨扬并没有急着撕开信,而是回到家后冲了个凉,躺在床上,很小心的撕开的信的封口,嗯?多少年没收到信了?好象还是恋爱的时候,大杨给自己写过。
妈妈的字是绢秀的。
二妞,我儿:
收到妈妈的信,你是不是有点诧异呢?刚和你放下电话,我又给大杨打了个电话,才知道你最近过的,并不是象你电话里说的那样轻松。我不知道你的家婆为什么离去,我只想说说你和你姐姐小时候的事。
正如你知道的,你姐姐似鹏鹏一样才满三个月就送去乡下你爷爷奶奶那,接回来时已经是读小学的年龄了,刚接回来时她对我和你爸充满着敌对的情绪,那时你的身体不好,我和你爸又要工作,所以我的情绪也是不好。平日里有好吃的给你姐吃她不吃,可等我们一去上班她就把那些上海奶糖全不知道放哪里了。要知道,在那些物资溃泛的年代,那些上海奶糖是何其珍贵的,是你爸爸去上海出差时买回来的呢。你姐在学校也总是惹事生非,整个野孩子一样。我当时就很恨你爷爷奶奶,觉得你姐姐之所以不亲近我们,都是他们没在她面前树立起我们父母的形象。所以也常把不满当着你和你姐姐的面发泄给你父亲,可是后来的一件事让我改变了做法。
那年过年,我们一家去了你爷爷奶奶家,你姐姐把她收藏的各种糖果你了你奶奶。她对奶奶说,她会好好读书,会比爷爷的另两个孙子